iv. 祝福、敬拜和赞美(代上十六1~43)
「愿人在列邦中说:『耶和华作王』!」(十六31)
十六1~3、43,参:撒下六17~20
十六8~22,参:诗一○五1~15
十六23~33,参:诗九十六1~13
十六34~36,参:诗一○六1、47~48
第十三至十五章主要是约柜抵达耶路撒冷(1节)。约柜象征神的同在并回到百姓生活的中心,以色列即将重新受到祝福(2、43节),而他们整个敬拜形态也将完全改变。
本章是交错平行结构,中心是简短的诗篇来庆祝耶和华在列邦中作王:
a. 十六1~3,神祝福每一个以色列人
b. 十六4~7,利未人被指派在耶路撒冷的敬拜
c. 十六8~36,赞美的诗篇
b1. 十六37~42,利未人和祭司被指派在基遍的敬拜
a1. 十六43,祝福大卫的家眷
这个交错平行结构的外围段落(a、a1)取自简短得多的塞缪尔记下第六章。两组利未人的名单(b、b1)围绕着诗篇(c),这是第十六章惟一无法得知其来源的部分,但是大概是从官方圣殿的记录得来的。
a. 为每个以色列人祝福(代上十六1~3)
约柜的到达更新了献祭的敬拜,百姓也得到祝福和食物(有关帐幕,请看十五1的注解)。这各种的祭物(1~2节)是百姓带来的,而不是如塞缪尔记下六17只由大卫提供,这与十五章25~29节对集体的强调一致。为百姓祝福(2节,参43节)通常是由祭司运行(参:申十8;代上二十三13),但是偶尔也由其它的领袖运行,最著名的是摩西(出三十九43)。除了大卫之外,所罗门是其它的以色列君王惟一曾行使这个特权的(王上八14、55;参:代下六3)。大卫因此表现出半祭司的角色、属地的(3节)以及属灵祝福的媒介。第二项食物(只有这里和撒下六19得知)或者是枣类的饼,或者是「一块肉」(REB、NEB、NRSV、RSV;参GNB、AV),如果后者是正确的话,则是特别慷慨的举动,因为肉类是很少出现在古代以色列人家中餐桌上的。
b. 指派利未人在耶路撒冷(代上十六4~7)
这两组利未人被指派的名单(在这里和37~42节),讲到由于约柜放置在耶路撒冷(请注意这个字「常常」,NIV、NRSV;「继续地」,RSV,在6、37、40节),所以需要为敬拜作更长久性的安排。这些经节描述了在圣殿还没有完成之前,一个转接的阶段。从这个时候开始,以色列人的敬拜活动和人事安排,被分为在耶路撒冷的约柜(4~7、37~38节)和在基遍的祭坛(39~42节)。曾经有人认为,这样的分开证实了会堂敬拜的由来(Rothstein、Myers等),但是第十三至十六章整个的大意是朝向集中敬拜,而不是分散的,使得这个假设不太可能。事实上,比较有可能的,历代志乃是强调:在赞美的献祭伴随着必须的礼仪时,使用圣经的价值(参8~36节)。
利未人(4节)在亚撒之下的名字,来自那些列在十五章17~21节中的人名;那个名单中并没有在这里列出的那些人,都分派到基遍(41节,和其余被选名字录在册上的)。利未人的职责是在约柜前事奉(4节;「服事」,REB、NEB;参37节和十五2)并领导赞美,特别是有音乐伴奏的(4节,参二十五章)。这三个语词「颂扬」、「称谢」和「赞美」(4节,NRSV、RSV)应该是被视为敬拜活动的整体描述,根据希伯来文的习惯,用一系列相近的同义词来表达一个概念全面性的含义(参:箴一2~6对智慧,诗一一九篇对律法),而不是分开的仪式活动(Michaeli、Curtis和Madsen),或是诗歌的类型(Ackroyd)。有人主张第一个动词(希伯来文 hazkîr 可能是「宣告」)是指祭司的吹角(参:民十9~10),也是不太可能,因为大卫已经清楚地指派利未人新的职责。149祭司有另外论及(6节),因为他们应该要吹号的指示(参十五24)是长久以来就确立的(民十2、8~10)。他们在耶路撒冷的角色主要是呼召百姓来敬拜,特别是在节庆时(参:拉三10;诗九十八6),不过他们也可能伴随在第1节所提到的献祭(也参39~40节)。号筒在新约圣经确定是有双重的功用,用来宣告最后的复活(林前十五52),并且参与在天上的敬拜(启十一15;注意到在启十一19提到天上的约柜)。
c. 耶和华是王(代上十六8~36)
在这里所插入的诗歌是在信心里庆祝,当约柜成为以色列人生活的中心时,耶和华来到(33节;或者可能是「已经来到」)衪的百姓当中。神会来到百姓当中,这样的信念,是整本旧约圣经一再确认的(即:出十九9,二十四11;赛六1,五十九20)。因此,神以基督成为人来到地上,不是完全超乎意料的,即使许多人不能接受。这里神以君王(31节)和士师(33节)身分来到。在过去神因对衪的约民所表明的信实被人颂赞(8~22节),也给予诗人新的信心,祈求神使我们脱离外邦(35节)。
MT对这诗歌的介绍,强调这是大卫「首先指派」(NRSV、RSV)、「任命」(REB、NEB)利未人向神所唱的赞美,而不是这个诗歌实际上在约柜抵达的时节所唱的(NIV的这个诗歌不是在希伯来文里,而且这样的翻译更加的误导)。这诗歌的形式几乎确定是历代志作者本身的编辑,这样的建议乃是因为:他有习惯为了本身的目的从诗篇中改编材料(如:代上二十九10~18;代下六41~42,二十21),也因为出现许多有历代志特色的主题。150当然是根据三篇诗篇,就是第一○五篇、九十六篇,和一○六篇,但是有一些小的改变,使得我们几乎能确定:早期的经文曾经被重新注解过,并且应用在历代志作者时代的环境。因此若像RSV尝试以诗篇为根据,来「改正」这经文,则是错误的。
这诗歌的架构是建立在三个组成的部分中。然而原始的材料,却已经被融合成为一有组织的整体,形成一个新的赞美诗歌,这主张至少有两个明显的理由。第一,每一个段落都有一个规律的引言,加上重复的命令式,就如要称谢!(8、34节)和要歌唱!(23节、参9节),其次,三个段落之间则以神的名(8、10、29、35节)、神的圣洁(10、29、35节),151和列邦(20、24、31、35节)这样的话语自然地连结起来。
1. 约的应许实现了(十六8~22)。这开始的段落(8~13节)是一系列,邀请以色列赞美耶和华。包括了三个要寻求神的出处(10b~11节),这是历代志重要的主题(如:代上十13~14,十三3;代下七14),是指在敬拜上一个依靠和期待的态度,而不只是简单地寻求生活的方向而已。在诗篇一○五篇有关约的主题陈述,出现在第14~18节,特别注重神对这地的应许。那应许最后藉着约柜的抵达而成为看得见的应验(18节),也是神在应许之地永久居住在以色列当中的记号。因此以色列必须要记念那个约(15节,GNB、NRSV,保留MT的命令式是正确的,但是NIV、REB、NEB、RSV,不必要地把诗篇一○五8 「他记念」「标准化了」)。记念,在旧约圣经中,意味着在回忆的事情上有所行动,而不只是脑海里的运作。把「亚伯拉罕」(诗一○五6)改变成以色列(13节),是与「历代志喜爱以色列这族长超过亚伯拉罕」,以及「他喜爱选择以色列这个名字而不用雅各布这名字」一致的。对族长们的描绘人丁有限,和在外邦权势下容易受欺负(19~20节),会刺激被掳归回的以色列人,但是神的同在和保护,构成另一个不会失败的应许之约(21~22节)。我的受膏者和我的先知(22节)是对族长们描写的重点,因为他们被拣选是透过约,也因亚伯拉罕先知的身分(创二十7)。
2. 神在全地是君王(十六23~33)。这段提到神的保护,很自然地导入关于神宇宙性王权的诗歌(31节)。就像先前的段落,这里也以邀请敬拜作为开始,但这主题太大,因此需要极其宽广的扩展。赞美是由诸天(31节)和全地(23节)来呈现,包括了海、田和树木(32~33节),以及民中的万族(28节)。神以衪救赎的行动(23节)、创造(26节),和审判(33节)证明祂的王权,并且特别与当代以色列人相关的是,衪超越所有列邦的神明(26节)。因为在古代的世界中,列邦的命运是与他们主要的神明命运息息相关的,这个经节直接挑战以色列人在帝国统治下那份无价值感,是直接的挑战。鼓励百姓这位现在正成为国民生活中心的神,藉着尊崇祂的伟大,可以更新信心和盼望。152
这个段落出现几个重要的经文的差异。最主要的是第30~31节中几个片语次序的改变(参:诗九十六10~11),不过意思上影响很少,并且可能只是一个经文的变体。更有意思的是「衪的圣所」(诗九十六6)和「进入衪的院」(诗九十六8),以衪居住的所在(27节)和到衪面前(29节)来取代。这些改变通常被解释成:为了避免犯下时序错乱之误。因为此时圣殿尚未建造,但是也可能只是简单地反映上下文的语言。约柜的「所在」已经预备了(十五1、3;参十六1),而重复的片语「到神/耶和华/衪面前」(1、27、33节)则与「在约柜前」(4、6、37节)的敬拜密切相关。当历代志作者引导他的读者来赞美时,约柜所立之处,比起它所代表同在的这一位神,就不那么重要了。153
3. 求拯救的祷告(十六34~36)。这个最后简短的段落有一个代求,影响了对整篇诗歌的解释。在第35节两个关键的希伯来文字词,被加添到这原始的诗歌,就是 yiš‘ēnû(=「我们的拯救」,NRSV、RSV、JB;我们的救主,NIV、REB、NEB、GNB)和 haṣṣîlēnû(=「拯救我们」,NRSV、RSV、REB、NEB;「救拔我们」,GNB、JB;使我们脱离,NIV)。当这些词与采用自诗篇一○六47的命令式相组合时,拯救我们(NIV、GNB、JB;「使我们脱离」,RSV、REB、NEB)和聚集我们,第35节就能够看得出已经扩大成为对于拯救或救赎的恳求。
带领历代志作者作出这个重复祈求的原因,是在第8~33节和在第十三章至十五章的事件里面。他一开始就因赞美神奇妙的作为(9、参8~12节)而受到鼓舞,从上下文里应该是指运约柜到耶路撒冷这个伟大的工作(十三~十五章)。这主要不是大卫的成就,乃是祂(即:神)的作为(8节)。祷告的第二个原因,是诗歌中强调神超越列邦之上(24、26、28、33节),藉着祂的审判(12、14节,参33节)或祂为以色列的胜利表现出来。在上下文里,这应该主要是指最后打败非利士人(十四8~17)。历代志因此是以信心来了解:约柜运回的事件(十三、十五章)和以色列人的胜利(十四章),都是神拯救的证据(23节)。
这些过去神救赎的奇妙作为,形成了以色列现今得以被神认识的基础。百姓所求告的是两件事。首先,历代志作者要求神再次来拯救,救赎祂的百姓,和从列邦中聚集他们(35节;参:申三十3)。历代志作者心目中确切的想法是甚么,仍然不清楚。坦率虽然并不是政治上聪明的作法,但是更有可能这祷告的重点,是以色列人能够再次找回失落的身分。历代志的读者非常清楚他们受制于外邦人帝国的权势,他们最需要的,是能够再次确认他们是神的百姓,而祂是管辖列邦的神(31节)。这是否包括从巴比伦(参:拉一~二,七~八),或是从犹大星散的村庄(参:代上九2~34;尼七4~5,十一1~36)来的聚集,还不能确定。最重要的是,以色列人应该对其身分,也就是他们是神的约民(参14~18节)有一个新的认识。
第二个要求就是愿以色列人能对神有一个新的了解;以赞美祢为夸胜(35节)。救赎只有神的介入才会发生。虽一再无法获知细节,但是历代志作者恳求神确切表明自己是至高的救赎主、拯救者,并且能如此地显明,以致赞美和荣耀都能够归给衪。
因此,这整篇诗歌不只是被掳归回后崇拜仪式的例证(Michaeli、Myers),或是确认耶路撒冷礼拜仪式的属性。154这更是充满感情的呼吁,求神在历代志作者的时代,藉着带出新的救赎行动,重建衪自己和衪百姓的身分。
这诗歌对历代志作者当代的读者的关联性,也凸显在另两方面。一个是使用了诗篇一○六1、47~48(=这里的34~36节),祈求神信守在杰里迈亚书三十三11的应许,就是以色列的地在被掳之后将会充满赞美。155第二,第35~36节中暗示出历代志作者的诗歌,实际上被用作在被掳归回后的敬拜中。不同于诗篇一○六48的呼唤式(「愿众民都说」)和命令式(「要赞美」),在此有一个新的命令式,「要说」(35节;NRSV、RSV;参JB、GNB;呼求,NIV;参REB、NEB)之后紧连这陈述(36节),众民都说并「赞美」(GNB、NRSV)。因此似乎百姓实际上已经有所回应,并且把历代志作者的祷告作为他们自己的。再者,利未人似乎是其中的带领者。应当称谢(34、35节)和「赞美」(36节,NRSV、RSV),是特意回应第4节,并且对利未人在此所形容的功用,作实际的示范。如果历代志作者真是这个诗歌实际上的编辑者,(看起来像是,)那么他也是有可能被算在利未人之列。
最后,这诗歌对接下来的篇章提供了坚定的基础。神既已持守衪对亚伯拉罕和雅各布的应许(参15~22节),就为第十七章大卫之约铺路。把这些应许与约柜相连,历代志作者便藉此表明这位神与衪的百姓相近,离他们不远。更何况,把约柜与神的同在相连也能带出信心,相信约柜未来被放置(参:代上二十一~代下七)的圣殿,神也会同在。因此以色列能够对于神的应许有信心,可以把祷告和欢喜的赞美带到神在地上的居所。在新约圣经中,是圣灵带出神同在的感觉,并且给予通路进到天上圣殿的父那里(弗二18)。基督徒也应该得着鼓励,透过耶稣,他们自己的大祭司(参:林前十二3;弗五18~20;来四14~16)献上赞美和祷告。
d. 利未人在耶路撒冷的职务(代上十六37~38)
本段以一个总结摘要在耶路撒冷按常例的敬拜,确认第4~7节。第38节强调俄别以东的角色,最好看他为有乐师和守门者双重的身分(参十五18、21、24),纵使MT是模糊和不肯定的。字面上读来,是「俄别以东和他们的弟兄」,可能耶希亚(参十五24)或是何萨在俄别以东之后被去掉了,或者另一个可能,「他们的」是指第37节亚撒的弟兄。
e. 利未人在基遍的职务(代上十六39~42)
此一小段文字是关于大卫对在基遍例常献祭的安排(见4~7节的注解)。提到基遍是出人意料之外的,因为在被掳前的经文,只有所罗门与那里的敬拜有关(王上三5,九2;参:代下一3)。然而献给耶和华的祭,无论在联合王国时期或是后来,都是在不同的祭坛上,最有趣的是在离基遍几哩远的挪伯,并且是以「祭司的城」闻名的(撒上二十二19,参:撒上二十一1、2;王上一39,二28)。如要较完全地讨论,见Williamson,130~132页。会幕(或是帐幕)的历史也是模糊的,因为旧约圣经在摩西时代之后,明确提到放置的地点只有示罗(书十八1;诗七十八60;参:耶七12),也有可能放在挪伯(撒上二十一)。历代志因此在这里,藉着大卫对律法的忠诚(参40节),而强调摩西的会幕和这个会幕(代上二十一29;代下一3)之间的连续性。
有几个翻译上的问题使得细节模糊不清,特别注意第37节在「派,留下」之后缺少任何主要的动词,并且在第41~42节有一些重复,但是这经节明显是论到派定祭司(39~40节)、乐师(41~42a节)和守门者(42b节;关于在耶路撒冷的利未人,见4~7、37~38节)的职责。这祭司(39节,编按:即指和合本「祭司撒督」)在被掳前是常用的词,就是后来的「大祭司」(参:撒上十四19、36;王下十一9及下)。撒督,是大卫忠诚的支持者(撒下十五24以下;王上一8以下;代上十二29,二十九22),也经常与亚比亚他(如:撒下十五35~36;代上十五11)为工作伙伴,可能在此亦然。
这个看来很繁琐的职责名单,却有重要的神学含义:衪的慈爱永远长存(41节)。这个语词也出现在诗歌里(34节),在历代志里是一个常用的反复句(如:代下五13,七3,二十21),表明旧约圣经赞美的中心主题就是神的爱。历代志作者并没有把神描绘成一个严苛的和多所要求的仪式主义者,乃是以永不止息的慈爱包围了全民生活的一位神。他一定会同意保罗的昭告:「爱是永不止息」(林前十三8)。
f. 大卫为家眷祝福(代上十六43)
这是引自塞缪尔记下六19b~20a的简洁句子,可能其功用是总结从第十三至十六章约柜的整个事件。全部的活动以祝福每一个以色列人的家(参3节)来作为退出。大卫的妻子米甲,这不愉快的插曲(撒下六20b~23),完全不重要了,因为扫罗家的不名誉,已不需要再进一步的证实(十13~14,十三3,十五29)。神的国度现今在大卫的手上得以坚固,也准备好要被永远地确认(十七章)。
125对这个忽略一个可能的例外是撒上十四18。不过LXX读成「以弗得」经常被选择为马索拉版本的「约柜」(如R. W. Klein, 1 Samuel, WBC, Waco: Word Books, 1983, p. 132),这个议题仍待探讨(如H. W. Hertzberg, pp. 113~114; P. R. Davies, 'Ark or ephod in 1 Sam. XIV 18?', JTS 26, 1975, pp. 82~87).
126参Mosis, UTCG, pp. 44~81.
127 希伯来文 qāhāl(「会众」),出现在第2、4节,也是第一次在历代志中(在第5节带有一个动词的形式),而总共在历代志上下超过三十次以上,历代志中的用法是一种代表的意思(参L. Coenen, NIDNTT, I, p. 293)。
128希伯来文字词 wayyiwāʿaṣ(1节)在这个经节中关于约沙法和希西家以一模一样的形式出现,并且成为历代志作者对于「王权」之技术性辞汇的一部分。
129C. Begg, ' "Seeking Yahweh" and the purpose of Chronicles', Louvain Studies 9, 1982, pp. 132~134.
130不过L. C. Allen 认为LXX只是MT的一个改写(SVT 25, I, 1974, p. 128.)REB、NEB「如果耶和华我们的神开一条路」,是尝试来保留希伯来文在条件子句中通常的意思。
131在历代志只有两个引用(只有被掳后期的写作这个片语才出现),而作者或者显明他南方人的倾向,独特的首先摆出南方的边界,就如这里(「别是巴到但」,代上二十一2;代下三十5,也参:代下十九4)。
132K. A. Kitchen, IBD, pp. 430~431; or the Wadi el-Arish (M. Noth, etc.).
133对所参与的历史上议题,看如J. Bright, History of Israel, rev. ed. (London: SCM Press, 1972), pp. 200f.; J. H. Hayes and J. M. Miller (eds.), Israelite and Judean History (London: SCM Press, 1977), pp. 349~352.
134在这个段落经文上的议题,请看更详尽的注释书。即使MT的十三章,一般被接纳作为其同文在塞缪尔记下较好的版本(特别在8、10节),也无法准确地清楚当约柜滑落之时到底那头牛发生了什么事,或者为什么禾场的名字是与早先的经文如此的不同(9节)。
135另一选择,「迦特人」曾被认为是指靠近示剑的利未人村庄迦特临门(书二十一25;代上六69),但是因其与基列耶琳距离遥远,使得这个地点比起非利士的迦特更不可能(参R. K. Harrison, Introduction to the Old Testament, London: Tyndale Press, 1969, p. 1166.)。
136也见 P. Welten in A. H. J. Gunneweg and O. Kaiser (eds.), Textgemäss (Göttingen: Vandenhoeck & Ruprecht, 1979), pp. 174f.
137参A. R. Green, 'David's relations with Hiram', in C. L. Meyers and M. OʾConnor (eds.), The Word of the Lord Shall Go Forth (Winona Lake: Eisenbrauns, 1983), pp. 373~397.
138Barthélemy, CTAT, pp. 240f.
139这首先的冲突很可能是非常小的边界袭击,参N. L. Tidwell, 'The Philistine incursions into the Valley of Rephaim', in J. A. Emerton (ed.), Studies in the Historical Books of the Old Testament, SVT 30, 1979, pp. 190~212.
140撒下五21有「大卫和跟随他的人拿去了」。对这议题的一个详细讨论,包括历代志作者是用到一个不同的经文之可能性,请参 Williamson, p.118.
141值得注意的是,这两个主要团体的名单和家谱在历代志中,就是代上一到九章和二十三到二十七章,也是有一个预期的作用,以至于本章中的4~10节、16~24节,看来像是被历代志作者持续广泛使用的方法。
142民数记(特别是四1~33)中,对利未人的训示强调出他们扛抬的角色。这个强调与历代志作者对他们在敬拜中的角色是十分不同的,故而与被掳后期的时代不对等。
143对于利未人在被掳前期可能的非祭司角色,见例,M. Haran, Temples and Temple Service (Oxford: Clarendon Press, 1978), pp. 92~99; R. Abba, IBD, pp. 876~889; D. A. Hubbard, IBD, pp. 1266~1271.
144这个对百姓的命令,仅有一次以对比的方式出现在历代志里,并且也只有那一次是负面的意思(代下三十17)。在旧约圣经其它地方,这全国性的洁净圣化是更加重要(如:书三5,七13;撒上十六5;参:出十九10、14;结四十四19),暗示了:历代志认为,领袖对于全国人民生活的复苏有特殊的责任。
145虽然「寻求」可能会是「约柜」而不是「神」,以作为直接受词的另一个选择(也在十三3;就如NRSV、RSV在两者的例子上),但「寻求」在遍及历代志里的用法是与这个注解反向的。在13节上希伯来文的表达,翻译成「因为你没有在场」在REB、NEB(参GNB),有点突兀,并且一个动词应该被加添在英文中。REB、NEB的翻译乃是最为普通的解决方法,但是意义能够是对等于「因为你没有扛抬它」(NRSV、RSV;参RV、NIV)或者甚至是「因为你们没有洁净你们自己」。
146对第20、21节音乐上的词汇,见诗篇和历代志更详尽的注释书。
147见 KB; 亦见 Rudolph, Keil.
148也有人建议,第17 ~24节反映出由基拿尼雅领导的利未人诗班,是暂时组成的队伍,伴随约柜进到耶路撒冷,参 Kleinig, Song, pp.47~51.
149参 Kleinig, Song, pp. 35~37.
150参 T. C. Butler, 'A forgotten passage from a forgotten era (1 Chr. XVI. 8~36)', VT 28, 1978, pp. 142~150, 特别是146页以下。
151参 A. E. Hill, 'Patchwork poetry or reasoned verse? Connective structure in 1 Chronicles XVI', VT 33, 1983, pp. 97~101.
152有人提议:第23~26节的架构是反映在启十四3、6 ~ 7中,而整篇诗篇在字汇上(LXX)的各种要素,在启十四7中都强调了(W. Altink, '1 Chronicles 16:8~36 as Literary Source for Revelation 14:6~7', Andrews University Seminary Studies 22, 1984, pp.187~196)。但即使这样的根据被确定,新约中的经文,透过与旧约其它来源的材料相联合,也已被广泛地转变了。
153NEB「他已经坚定」(30节)是根据 LXX(L),与MT「坚定站立」(RSV等)相异,但并无此必要。这片语,也出现在诗九十三1;九十六10,与LXX对其之处理十分不一致,在希伯来文的字根(有时候 tkn 是MT的, kûn),和动词的语态(参 barthélemy,CTAT,p. 456)两方面皆然。
154T. C. Butler, 'A forgotten passage from a forgotten era (1 Chr. XVI 8~36)' , VT 28, 1978, p. 149.
155W. Beyerlin, 'Der Nervus rerum in Psalm 106', ZAW 86, 1974, pp. 56~64. 注意到在耶三十三11和这里第34节(=诗一○六1)密切的相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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