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日研经丛书注释

撒母耳记上第廿五章   大愤怒拿八(廿五 1-22 ) 

  撒母耳之死( 1 节)标志一个时代的结束;值得怀疑的是究竟这消息,对大在犹大南部的活动有何影响? 巴兰 ( Paran )是南部遥远之地,这名字应该更正为‘玛云’( Maon ),与第二节有关连,古代希腊文译本也是玛云(看下图)。 

  整章圣经是有关一个富有的农民叫拿八,和他妻子亚比该,及他们与大的关系。这个故事的开始,很生动的显示大在两难之间,他要有足够的供应给他的一大人。有些现代的作者指控大搞‘讹诈勒索’,将他的行动比作那些,从店主敲诈金钱而藉口‘保护’他们;如果不付出金钱,便威胁破坏商店。事实是大的跟随者主动给拿八的牧人和羊予保护,但拿八拒绝给予大的跟随者有任何的供给,故大前去攻击他( 21 节以下)。然而却有相似的结果。大是个被放逐者,而不是罪犯;犹大人是他的同胞,故此他给予他们保护──对付亚玛力人和非利士人这样的侵略者,或者凶恶的野兽──盼望他们回报并慷慨的免费赐予一些食物。威胁下的要求会是致命的,事实上,反会疏离惟一帮助他的百姓。从这故事可见拿八的情节并非典型的。重点乃在于拿八极其粗暴和仇视,而引致大愤怒地决定去攻击他则是草率和欠考虑的。 

  用当时的文化,来评估拿八的行动是很重要的。款待客人过去和现在一直是东方人的义务,耶稣也尖锐地责备对客人的自私、吝啬和不尽义务,参见路加福音七章四十四至四十七节。此外,剪羊毛的时候很像我们收割的季节,这是慷慨和施予的时候,正是当时的制度,正如基督教国家和社会的圣诞节。拿八公然蔑视一切正常的惯例,虽然在第十一节嘲笑大,但我们找不到他不支持扫罗的藉口。他不是大的政敌;他只不过是个守财奴,一个固执和坏本性的人,且无人可以说服他( 17 节)。 

  虽然如此,大冲动下令杀死拿八和他的全家,不但道德上犯错,也可能是大的灾难。当时他的同胞犹大人对他颇为中立,从基伊拉和西弗的反应可以看见(廿三章)。大残暴地攻击一位着名的犹大公民,几乎使他失去王位;也使他有可能马上被出卖给扫罗。故此忍让及美德提议大吞下这些侮辱。无论怎样公义,愤怒也会使人时常作出过分的反应。登山宝训清楚提醒我们,愤怒与谋杀相距不远(太五 21 )。 

  惟一希望避免这危险,寄托在亚比该身上,她慷慨的供给( 18 节),马上补偿了她的丈夫拒绝供应任何东西的错误。 

  亚比该的智慧和结果(廿五 23-44 ) 

  亚比该迎见大是技巧的一种典范。她对待他像待一位王,肯定他有一天一定会作王。她消除丈夫的行动,使之不重要,方法是很技巧的。可能故意带些幽默,她说出拿八名字的双关语,其一可作‘愚顽’,好像说:‘像他那样的人,会给人什么好处?’( 25 节)藉这种方法,她消除大的愤怒,而继之使他的注意力投在她本人身上。 

  亚比该指出大是王,被认为是豫言性的。叙述者事实上是表达一个过程:首先是先知撒母耳曾承认大是将来的王;经过一段时间,约拿单也承认这个事实,甚至扫罗自己也承认。现在犹大的聪明人,瞥见有关上帝计划的这个真理。稍后,扫罗死后,犹大人整体都接纳大作王,再多一些时候,全国都这样做了。 

  在亚比该的话中,有一个王权的重要问题。我们看见大,准备残暴地报复和消灭敌人拿八。亚比该提出两个好的理由,说明为什么王或将来的王不可以这样做。 

  (一) 他不需要如此行 。相信上帝必为祂所拣选和膏立的领袖,去对付那些仇敌( 29 节)。大一直为上帝而作战( 28 节),而不是为他个人的争执;故一切将会是美好的。这里给任何以色列王的一个教训是,不要挥霍精力(正如扫罗那样)在个人的争权夺利上;而要保持他国家的利益,抵挡外来的敌人。 

  (二) 他如此行会良心不安 。随报仇后,不可避免会有良心的懊悔和折磨( 31 节)。一个领袖千万不要失去这方面的正直感。高压的行动,乃是腐败权力的明确记号,必引致一连串的后果。上帝子民的领袖一定要避免滥用权力的任何试探。 

  三十六节以后故事又回头记述拿八;我们看见他虽免遭大的报复,但却迅速死亡;这不是偶然的,正是亚比该对大说的话,上帝为祂所拣选的人,向仇敌报复的一个明证。无疑拿八之死会有生理的原因,好像中风或心脏病等病症,但圣经作者却看见上帝掌管人的生和死。 

  亚比该的美貌与智慧,使她适合作未来的王后,故大也迎娶了她( 39-42 节)。扫罗残忍地将米甲嫁给别人,但大从另外两处的婚姻,亚比该及亚希暖,找到补偿。当时不但看不出王只可以拥有一位妻子;甚至一个较普通的人,如撒母耳的父亲,也有两位妻子(参一 2 )。故此这里没有意思批评大,反而显出上帝怎样照顾大的利益。我们知道亚比该是位有钱的寡妇,也可以推测亚希暖也很富有,透过这种婚姻,大便能够供应那六百人,现在不会有太多的困难了。同时,也许这婚姻帮助大与犹大的百姓有更加紧密的关系。直到近代,‘外交性’的婚姻,也是建立和加强家庭、宗族、支派和国家的团结和联盟的主要方法。──《每日研经丛书》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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