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日研经丛书注释

诗篇第一百廿一篇   耶和华是你的看顾者(一二一 1-8 ) 

  假若你每年只有三次机会上耶路撒冷参加大节期的话,你不会期望这次崇拜一个钟头便结束。事实上,古代的以色列人不会称这些场合为‘崇拜’,他们会说,这是敬拜的‘节令’──而一个节令会持续数天。在上帝创造人类以先,祂将太阳和月亮放在天空,祂这样做,第一个目的是要作‘记号和节令’,第二才是为了‘日子和年岁’(创一 14 )。同样在祂创造人类以先,祂所创造最重要的‘记号’,就是安息日(出卅一 13 );而‘节令’就是那些节期,记录了上帝对祂子民拯救的爱,例如在出埃及时上帝拯救的行动,还有其他的例子。因此,在希伯来的信仰中, 上帝 就是这些节期的‘宇宙性’的记号,因祂在创造地和人类以先,创造了这些节期。全年冬夏交替的循环,其重要性反在这些节期之后。 

  因此,这 朝圣者,当他们登上‘上帝之城’的时候,他们异常兴奋地唱这篇诗篇,这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。直至近期,改革宗教会仿效旧约的子民,并不举行‘ 圣餐主日’,而有‘圣餐节’,有多次预备性的崇拜,又有长老探访教友的家庭等等。那些古代的以色列人登上耶路撒冷,他们不单唱诗歌,还要上去献祭,接受教导,共同参与了把祭物献在上帝心中的行动。这也是我们对基督至高的祭牲应有的理解。 

  这 朝圣者在圣殿的门外受到长老奉耶和华的名接待他们。他们把祭牲带来,交与祭司看管,但他们肯定不是直接参与宰献祭牲。那些古代的敬拜者很清楚知道这一句话:‘愚蠢的人撞进连天使也惧怕踏足的地方’。所以,好像前奏一样,这人中的一位接受邀请说出这一句说话: 我要向山举目 ,向耶路撒冷地的其中一个山举目而看。然后他补充说: 我的帮助 是从这里 而来 吗?因为其中一些山曾是向巴力和女神亚舍拉等偶像献祭的‘高处’。就在这时候,有一位长老鼓励这 人如此回答:不在这些地方, 我的帮助从耶和华而来 ,因为是祂创造这些山。所以,这些单纯的乡民在十分清楚的指导底下,知道他们一会儿要做的是什么事情。 

  跟 是一篇短小的讲章。或许这长老是其中一位我们曾遇过的‘祭祀的先知’,今日我们称他们为牧者。他说:耶和华看顾你,好像牧羊人看顾他的羊一样。因为诗篇第廿三篇存在到当时已有多个世纪了,每一个人都懂得,所以,可能他们在一起背诵它。他说:巴 力在每年的炎夏便会睡觉,下到地底(参看王上十八 27 )。但是耶和华不会睡觉,他永远不会放弃你,也永远不会让你的脚滑跌。我们可以想像这一 人,特别是老年人,他们攀登那通往城中的细小的路径,他们听到这些说话时会很高兴。 

  现在另一位牧者走过圣殿的门出来迎接这班朝拜者。他说:是的, 保护你的实在是耶和华 。祂永不会休息,祂永不会离开祂的岗位,祂永不会失职,正如祂永不会睡 一样。如此简单的言语是这些单纯的民众可以明白的。当他们使劲地往山上爬的时候,他们必定会觉得很炎热。但是这位宣道者说:上帝是一位真正的绅士。今天,在我们西 方文化里,绅士会行在靠近车路的一边,保护女士不会受到伤害。这位宣道者说:上帝是一位真正的绅士;祂与所有的朝圣者 同 行,祂行在烈日照耀的那一边,使他们在祂的荫下得到凉快。这也是简单的言语。一位现代的作者说:‘残缺、弯曲的月亮可能是原始人类视为第一种邪恶的象征。’因为古人相信它的光能使人疯狂。所以,我们有‘疯狂的’( lunatic )这一个形容词,是来自一个拉丁名词,意思是指月亮。或许,这些朝圣者也有同样的迷信,但是他们要完全忘记它。 

  第三位讲者吸纳了这个故事。他宣告: 耶和华要保护你,免受一切的灾害 ,包括那所谓未满之月的力量。因为正如他们刚刚听到的,耶和华是整个宇宙的创造主(参看 2 节,比较徒二 20 )。祂要 保护你的性命 (或者,你整个人,身体、魂和灵),看守你免受一切能杀害灵魂的侵害。这就是这位牧者所说的:所以,你们能够忘记那些由迷信引起的忧虑和恐慌。那位在你走来的路上给予你‘旅途上怜悯’的,和 保护你灵魂 的,在你未来的日子中,不让任何的伤害临到你。 

  这 人已抵达大门,他们或许受到另一位牧者的欢迎,由于所说的话是由一位祭司说的祝福。他说: 你出你入 (教会) ,耶和华要保护你 ,祂愿意这样做,从现在起,经常如此,直到永远。进入圣所、圣殿,象征 进入了上帝永恒的同在之中。 

  事实上,我们今日仍然能够继续 生存 在火山的边缘,在世界的世俗主义和虚无主义之中,这本身实在是一个极大的奇迹,我们应为此而感谢上帝。甚至在今日,犹太人将经匣( mezuzah )放在他家的入口处,每次出入都摸它一次(对于犹太人来说,他的家就是他的圣殿,比我们更加 重)。这经匣是一个细小的金属筒,内中有一块羊皮纸,写有申六章四至九节和十一章十三至廿一节的文字。当他触摸这经匣时,他会重复念这篇诗篇的第八节。 

  在苏格兰,这篇按照韵律翻译的诗篇,常常是一首受欢迎的诗歌。它配上了‘法国调’,这样,便藉 胡格诺派(译者注:这是十六至十七世纪时法国加尔文派教徒的称呼)将苏格兰教会和欧洲大陆改革运动连上关系。所以这对于苏格兰人来说是宝贵的。当他们唱出这诗时,他们是否想到苏格兰的山脉,‘家乡的山’呢?假若他们这样做,他们是否正确呢?帮助 并不是 从山上来,无论是巴勒斯坦的或是苏格兰的山,帮助乃是从耶和华而来。──《每日研经丛书》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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